第二十章 回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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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总比你那胡饼强！”那副将笑着挥挥手，“走了！隔几日再跟你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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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渐远，夏侯显摩挲着手里的竹筒，冲狗剩道：“去猎几只兔子，再拿几个碗来，兄弟们就着一起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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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憋着笑：“将军，您前儿还说不吃南诏蛮子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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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那是他们的糯米饭不行！”夏侯显梗着脖子，往帐里走，“这梅子酒嘛……不一样！它解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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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显刚迈进帐，又停住脚，望着雍都位置的方向，手情不自禁在竹筒上摩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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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婶子当年也爱弄这个。”他忽然开口，声音软了些，“那会儿在龙玄关，她还总爱给我整梅子酒，说让我解行军的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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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一听，顿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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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见过婶子，只听老将军念叨过，是位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利落妇人，可惜走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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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像婶子不？”狗剩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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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又不像。”夏侯显往炕边坐，解下腰间的旧佩刀，“眉眼像她娘，那股子韧劲……倒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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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布偶，是个歪歪扭扭的大猫，耳朵还缺了一只，“你看这玩意儿，秋知那丫头七岁做的，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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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凑过去看，见布偶肚子里塞着点干花，隐约还能闻见点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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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婶子走了，大小姐就更黏您了。”狗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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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夏侯显把布偶小心塞回枕头下，“当年我去巡营，她就蹲在辕门外等，手里攥着这布偶，眼睛瞪得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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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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