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没有‘劝君立身须苦志’的意思。
黄理暗道,‘虽说谈氏走运觅得这样一位言听计从,温柔体贴的好夫君,可她自己除却貌美之外,倒也有不少好处。虽说大丈夫顶天立地,但身侧有个同样挣得滚滚银浪,掌家有方,持家有道,可以共担压力的夫人,其实也不错。’
市舶使在本朝是个从五品的官职,拿到两京都算不得什么,可林公公没来之前,哪回生辰不是大操大办?奈何今时今日要低调些,只备了一桌不逾矩的酒菜吃过便罢。
陈砚墨瞧着陈舍微同林公公一道出去,说说笑笑,神色轻快,不自觉微微皱眉,耳畔就听市舶使笑道:“也不知你这侄儿是何处得了林公公青眼?竟能这般状若知己。”
陈砚墨回过神来,叹口气道:“我这侄儿有些妇人秉性,不振夫纲。”
市舶使知道他是笑话陈舍微与林公公一般都是‘太监’,臭味相投,不由得‘哈哈’一笑。
此时蔡器手下一个代替他前来的千户却仰脖喝光碗盏里的酒,抹抹嘴道:“是吗?我也听闻陈县令家中逃了个妾?莫不是家风如此,管不住娘们?”
陈砚墨被他说得面色难堪,就见市舶使眼神鄙夷戏谑的望过来,笑道:“当真?”
华灯初上,正是这一行人往青筑小楼去的好时机,只是那千户随意的拱了拱手,嗤笑着对陈砚墨道:“玩好。”
两派人说不到一块去,吃不到一块去,自然也玩不到一块去。
“这帮武夫实在嚣张!”陈砚墨愤愤不平的说。
他的怒气总有九成是装出来给市舶使听的,对方反倒一摆手,道:“你也无需动怒,既是粗野武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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