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吩咐下去,“阿鳝,叫小鲸沏壶香橼茶来。”
阿鳝得了这样一份闲差,因为有宝舟压在上头,又吃了陈冬几回教训,半点不敢懈怠,当即掀开门帘朝后头去。
灶上水汽氤氲,却不见一人,阿鳝转脸才见自家妹妹从阁楼处探头出来,笑道:“我听见了,先取茶。”
茶叶存放怕潮怕味,自然要妥善存放。
小鲸从阁楼的长梯上小心翼翼的落下来,阿鳝帮着把外置的长梯收好,看着她蓝衣蓝裙蓝包布,如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鲸鱼般,向着濛濛水汽游去,心里又多谢了几位神仙。
陈砚墨的棺椁还在路上的时候,陈舍微和谈栩然已经在家中的软枕上歇着了。
曲竹韵近年来多有历练,又有陈舍秋相帮,运一副棺椁还算不得什么,就不要他们夫妻二人跟着操劳了。
陈砚墨身死一事,陈舍微和谈栩然并没怎么谈论过,只是偶尔提及,有种他竟然就这么死了的不真切感。
棺椁将至,有些丧仪总是要操办起来的,陈舍微倚着脑袋,与谈栩然说起这零碎繁杂的种种安排。
真是奇怪,好些事情陈舍秋不与他亲弟弟商议,倒是屡屡来信与陈舍微相谈。
陈舍秋姿态不高,言辞谦和,叫陈舍微回绝不出口,只好一起同他商量着办。
陈舍微感慨道:“我瞧着若不是陈砚墨死在青楼太难看,妨碍青秧名声,兼之还有大哥在边上,七婶怕是都要笑了。”
他离家多日,刚回来又有好些小辈守在家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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