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拾掇马桶的,但又不肯定她是不是在说自己那日跌坐在马桶上拔不出的事情,板着脸道:“叫她说三道四!”
冉娘一边摇头一边痛哭,“奴不与人说话了,奴再不与人说话了!”
宝舟和陈冬其实没有特意宣扬过陈砚墨的笑话,可此事实在太过滑稽,不知怎么就传开了,原本只在他们这帮人里,后来又有点街知巷闻的意思了。
这笑话掐头去尾,没提在哪发生的,也没提是为甚卡住的。
人家光是知道县令大老爷一个滑溜,坐在马桶上拔不出了,撅着腚在屋里团团转,这事儿也够笑话一阵了。
陈砚墨都有听衙役暗地里窃窃私语过,叫他怎么不能误会冉娘呢?
温柔的捧起冉娘梨花带雨的面孔,陈砚墨用指腹拭去她面颊上的泪珠。
“莫要哭了,日后不要同那些腌臜人有沾染。”
冉娘闭了闭眼,像是要把眼睛里的泪水挤干净,再睁眼时,她已经不再哭了。
陈砚墨满意一笑,到底还是有一个人全然在他掌心里,受他排布拿捏的。
尽心尽力的伺候了陈砚墨一番后,冉娘蜷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开口,“明日是奴的生辰,可以让兄长来见我一面吗?”
陈砚墨素来不待见冉娘的兄长,觉得叫此等下三滥登堂入室,岂不污了他的门槛,下意识就要否决。
只是瞧着冉娘渴盼的目光,让他有种被信徒卑微乞求的愉悦。
“好,”陈砚墨怜爱的说:“我让人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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