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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冬甩下袖子,道:“小小县令,莫要太看得起自己,我已非陈家的死人,我是自己的!”
陈砚墨眸中的得意稍坠,又透出了然之色来,“原来如此,陈舍微帮你打点了一个身份?难怪你不肯继续了。”
他顿了顿,笑容愈发阴森可怖,声音却愈发轻柔和蔼的道:“这可太好了。牵扯到刑案,什么假身份都要连根拔起,到时候陈舍微这个替你打点的人,也跑不掉。”
陈冬的身子一颤,强行压下心头惧意,死死盯着陈砚墨。
“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当初舍巷的案子,我也费了不少心思去查的。”陈砚墨叹息一声,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据茶楼的伙计说,宝舟那日在茶楼,而他携了一位藏头露尾,遮遮掩掩,好似见不得人的女客。”
陈砚墨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道:“我原以为是女支女,这揣测也不算错,只是没更深一层,想到是你。这可不怪我,谁能想到是你呢?”
陈冬已经稳下心思,笑道:“县令大人就是这样办案呐?靠臆想?”
陈砚墨没理会她的讥讽,只道:“他可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哥,你竟下此狠手,午夜梦回,难道不会看见他满是血洞的魂魄吗?听到他的咆哮吗?”
‘倒是没那么吵,只是会梦见他临死前的眼睛。’
陈冬在心中道,更令她真切感到痛苦和愧疚的是董氏,这也是为何她犹豫着要不要收下嫁妆的原因。
陈冬做出回想的样子,半晌摇了摇头,苦恼道:“哥哥没来看过我。”
陈砚墨恨不得掐死这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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