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
其中的人事架构,银两流动的脉络,陈绛深感谈栩然和陈舍微挣钱的不易,
眼下陈舍微又去了漳州,往大了说是在为这个家奔波,往小处说,是为她能大笔一挥,抹出山色水痕。
“承天寺这几日在给佛像修缮金身,你想想那个金粉金漆的价钱,就会觉得自己很节俭了。”高凌道。
陈绛挑着车帘,笑道:“我怎么敢同佛祖相提并论,不过金漆咱们漆器行也用,是贵得很。”
高凌不想陈绛心存愧疚,画画的时候下笔总想着这一横是多少银子,那一撇又是多少银子,就道:“人无癖不可交,总要有些嗜好的。”
“那你的癖好是什么?”陈绛好奇的问。
高凌想了想,还真没想出什么,他并不吃烟,喝酒也不贪杯,也许木工活算一样,他心里有事,静不下来的时候就喜欢刨木头,看着木屑成花,敲敲打打,能舒服些。
若是再静不下来,只好去找黎大哥、樊大哥练功夫。
打他们两人跟在陈舍微身边起,闲时就会教高凌一两手了,拳脚练得扎实,刀也练得七七八八了。
跟在陈舍微身边,高凌并没有什么需要打打杀杀的地方,一半的时间给学堂,一半的时间交铺子,很干净。
就好比说这次去漳州,即便高凌提了,陈舍微也没让他去。
在旁人眼里高凌早就不是孩子了,但在陈舍微跟前还是。
王吉近来的心思都偏去了货栈的事情了,烟卷铺子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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