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暂时的。
左老板粗大似棒槌的手指拈着一小点点的软糖左看右看,美美的塞进嘴里,嚼得还挺矜持。
王吉尚在热孝,陈舍微哪好意思要他去。
因为要等林公公同行,所以泉州卫运番薯去漳州的队伍还要再过一月才会启程。
林公公此番要去月港巡查,虽不知是万岁的意思,还是那位九千岁的意思,但明面上,各路人马的尾巴都要藏好,算是个好机会。
只是……
陈舍微望向窗外,初春时节细雨蒙蒙,沁园湖心有小舟、画舫,美得像一副湿漉漉的水墨画。
仔细算算,谈栩然肚里的孩子已经足月,随时会发作。
这样也好,否则陈舍微哪怕肉身跟着去了,魂魄也会留下来。
左老板不解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陈舍微回过神来,解释道:“内子和小女在画舫上赏湖色。”
左老板何其精明,又知晓谈栩然即将临盆,瞬息间就明白了他的隐忧,只吃糖不语。
陈舍微和左老板商讨完往回走的时候,画舫也缓缓靠岸。
他在家门口的小道上瞧见自家轿子,后头还有曲竹韵以及蔡卓尔的轿子。
陈舍微就立在门边等了一等,好奇这天色都不早了,她们为何不直接回家去?
轿帘一掀,陈绛先出来了,她脸色稍稍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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