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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家的人已经被请进来了,因为是娘家人,而且陈昭远也在场,蔡卓尔就直接见了,也不算坏了规矩。
陈舍秋还以为挺麻烦呢,一看是熟人,道:“这不是陶掌柜么?”
陶九在泉州管着蔡家好些买卖,生意场上也与陈舍秋打过照面,就见他正喝茶呢,神色恭敬有礼,未有什么呼呼喝喝的。
虽说陶九的确是收到了蔡器的信,兴师问罪来的,但陈昭远似乎同陶九聊得挺好,还道:“陶掌柜在家里住一夜吧。六叔晚上能回来。”
“虽说前千户所离得不远,可不是说有事儿吗?这样赶着回来?”陶九不解的问。
蔡卓尔一笑,道:“六弟妹有孕在身,叫他在外头过一夜都不肯,宁愿漏夜回来的。”
陶九觑了蔡卓尔一眼,搁下杯盏轻声道:“伉俪情深,是,是这么说吧?”
不耻下问是美德。
他不大确定的看向陈昭远,就见这少年微微一笑,沉稳的点了点头,道:“是。”
次日陈舍微修书一封,让陶九带走了,原以为是能叫陈舍微好看的事儿,没想到这样平淡就过去了。
陈砚儒也算难得回来一趟,在祖宅里拜祭过先祖之后,除了五房的几个孩子外,众人都回泉州去了。
陈砚儒换了地方,亲朋也换了一拨人,他不论是出门访友,还是故交上门,话题总绕不开陈舍微。
在人家眼里,那怎么说也是侄儿,陈家长出来的苗,夸总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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