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跟着吴缸住在他的小屋里。
吴家的老宅就那么大,一家子要是齐齐站在院里,转个身都脚踩脚。
其实如果她们是无心听见的,阿巧倒也不会埋怨,只恨吴缸不知节制,夜里明明都做足了,晨起怎么还是那样雄赳赳的,恼人!
可她们听就听了,还听得入迷,一不小心打碎了窗台上的水仙,惹得吴大娘大骂。
何氏还在院里说吴缸和阿巧瞎闹呢,吴大娘大声道:“他们不闹谁闹啊!你不想闹!?”
臊得阿巧压根不敢出去,早膳都是吴缸端进来吃的。
“反正我也很少回去,日后逢年过节若是跟着他回,也就是新宅住了。”阿巧凑近了一些,道:“他后来给两位兄长送了点补品,还说,‘听怎么听得过瘾,还是要真刀真枪的拼一拼。’”
谈栩然笑道:“原来他也有这样促狭的时候。”
“哪里又是什么正经好人呢。”阿巧轻快的说。
说话间早膳已经摆上桌了,小荠眼看着送菜的婢女出去了,笑道:“爷把这儿当咱们自个家了,早上溜溜达达往小厨房来了,管孙姨要方便拿着吃的早膳,说自己同王老板约好了,要去纸坊瞧瞧。”
谈栩然瞧着桌上是燕皮馄饨和煎蛋,就道:“他拿什么出去吃了?”
“灶上没合适的,倒是能炸饼,可爷说不想吃油大的,他自己个瞧着笼屉里还有点杂米饭,爷就同昨个晚上剩下的血糯米和了和蒸热了倒在油布上,用饭勺铺平,卷上点腌萝卜、咸鸭蛋,炸货余下的油渣子还有一根腊肠,囫囵卷成个筒,做了俩,说是带个给王老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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