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墨真把曲竹韵恶心的够呛!
“今年这个年,怕是不会安生了。”谈栩然拢紧袍子,看着湖中红绯淡紫的晚霞,轻道:“脓包还是自己挑破为好,掌握时机,知道轻重。”
二房的陈砚儒回来了,这个年就不会过得太松快。
陈砚墨陆陆续续用书信对陈砚儒说了许多陈舍微的异样和谈栩然的错处,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的情节和拱火的言辞。
陈砚墨盼着陈砚儒为家族声名计,能逼着陈舍微休了谈栩然是最好的。
若是陈砚儒狠心辣手,索性除了谈栩然,他亦有计划能偷梁换柱。
但陈砚墨没想到,谈栩然居然怀孕了。
陈砚儒再怎么有威势,再怎么说一不二,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谈栩然一指头。
但他显然受陈砚墨的影响,决定要先给陈舍微一个下马威。
理由倒也充分,说是陈砚龄忌日将近,所以陈砚儒要陈舍微在祖宅食素十日,跪祠堂十日。
这看似不是针对陈舍微一个人,因为陈舍秋和陈舍刞也要替父亲这样做。
以及蔡卓尔要去家庙为陈舍嗔诵经祈福直至出正月,陈昭远说自己愿替母做这件事,陈砚儒只一句让他好生温书备考,蔡氏身上有孽债要赎。
这话一出,险些叫蔡卓尔以为自己露了马脚,可再多的敲打盘问却没有,她再一想,陈舍嗔成了这样,在陈砚儒眼里如何不是她的错呢?
祖宅家庙,蔡卓尔去的次数也不少,但只在前头的佛堂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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