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了。
他想起一事,道:“甘大哥今儿来泉州卫述职,一家子晚上就住我这了,我整治些酒菜,一道来吃。”
王吉好奇道:“甘大哥是不是要升千户了?”
陈舍微笑道:“你消息倒快,是有这么回事。”
甘力来时路上浩浩荡荡一群兵马,只是幼子稚嫩,还受不住颠簸,赶在城门关前进了泉州。
因为是结义兄弟,虽然入了夜,但还是请进了内院,一道坐下来吃。
甘嫂越发丰腴秀美,看着谈栩然的肚皮直言,“真好,真好。”
小白粿已经有些男孩子样,生得很白很清秀,若非一双单眼皮有些凛冽,只怕长大后在军中要被人笑话成小白脸。
他弟弟就全然是甘力的模样,虎头虎脑,小小年纪的就一副稳重不爱说笑的模样,坐在陈舍微竹匠打的一把高脚凳上,极豪迈的自己抓鸡腿啃咬。
这葱油鸡是没加一滴水焖出来,皮嫩肉烂,几颗小米牙也够用,吃得他是满脸的油花。
甘嫂要给他擦脸,他都嫌甘嫂碍着他吃东西,把甘嫂的手按下,奶声奶气,又莫名有种威严气势,“乖乖的吃饭。”
这大约是平日里长辈对他说的话,言外之意就是莫管我。
听得众人捧腹大笑,最后还是小白粿一个帕子拍在他脸上,狠狠的抹了一把。
住在兄弟家中可比住客栈舒服多了,待客的小院本也没什么人来住,就是给甘家人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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