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侄女,哪能半分银子没投就拿分红?”
“可还带回来一个意思,要我在泉州给芽儿和叶儿寻摸婚事。”吴燕子苦着脸,道:“这可难倒我了。”
她毕竟出身不高,王吉虽有家业积累,但好些只在泉溪镇上,在泉州够看的只有烟卷铺子,再者他不似陈舍微有官身,从商者贱,吴燕子嫁给王吉,已经是跃了一大步,但说得难听一些,若在场面上走动,她还只有端茶倒水的份。
“我觉得可以往阿狗的同窗里寻摸寻摸,贫家不要紧,咱们有银子,要紧的是挑几个读书胚子。”
王吉的主意让吴燕子的眼睛亮了亮,她笑道:“是了,我之前就听阿狗说,他有个学业很好的同窗,靠娘亲在私塾里替夫子、学子浆洗衣裳才勉强供得他上学。”
王吉捞出一个白胖丸子,有些困惑的说:“不知道我老弟为甚把这墨鱼丸叫花枝丸呢?”
墨鱼丸也是陈舍微那锅子店里独一份的,还有些虾丸、紫菜马鲛鱼丸、芋头丸、猪肉丸一类的。
他这丸子不但是下锅煮,还可以做成炸丸什锦,只是不便宜。
但虫市里出来那一批人原本都不缺银子,自然也吃得起,所以买卖才可行。
“阿哥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有些奇奇怪怪的造词,他呀,是又怪又好的人。”吴燕子都习以为常了,不以为意的说。
瘀痕第二日就显出来,腰上的别人看不见,可脖子上也太明显了,王吉别别扭扭的戴了个围脖往陈家去,还偏是个暖和的晴日。
“今儿戴什么围脖?冷?”陈舍微躺在日头里,浑身暖融融的,看见王吉的围脖就觉得颈上一阵阵刺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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