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账,你赚你的,我赚我的。”
“买卖就是银子,挣到了就好,何必介意她是不是女子呢?”纪氏道。
陈舍刞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细算算,老六夫妻俩可没叫我少赚。”
纪氏听了一喜,因为烟卷和鸣虫的买卖,大头都是陈舍刞的。
说起来,当初还是因为陈舍度一看信,见上头说是同陈舍微做买卖,有些瞧不上,就撇给陈舍刞一人去做,南直隶的铺面是陈砚儒名下的,陈舍刞倒手了一笔,算是给自家老爹挣银子,心里没那么怄。
这烟卷都卖了好一阵了,陈舍度才算晓得了其巨大的利润,陈舍刞烧在水盂的那封信就是他寄来的,虽有言语七拐八弯的掩饰,但核心意思就是,同陈舍微的买卖有多挣?给他也搂些,而且还要算成他的私产。
陈舍刞一时间还没想好怎么回复,陈砚儒打小就同他说,兄弟间要一条心,可打小就没再一块玩闹过,从来都是陈舍度高高在上,他仰望听从,吃不到一个碗里,尿不到一个壶里,情分稀薄,如何一条心?
第157章 【番外】 月港的吉事果和漳绒女裙
万里海疆, 却只有两个港口。
广州港向内,只允许外国人来做买卖, 却不许国人出去。
漳州月港反之, 只允许本国商人出海贸易,外国人则不许贩入。
规矩是这样,自然了, 能有多少约束就不得而知了。
进出月港的商船多达几百艘,即便是海禁钳制时期, 也有几十艘, 这还不算一些欧洲商船掺杂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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