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瞧见蔡卓尔动作飞快的取了条裤子,谜底昭然若揭。
陈舍嗔反倒是毫无感觉,只是奇怪他们为什么一个个都出去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又进来两个粗使婆子,什么话也不说,只把他下身扒得精光,又像侍弄孩子一样,替他擦洗了一番。
蔡卓尔只是递了一条裤子,其余时候翻来覆去念叨着,‘夫君啊’‘我怎么这么命苦’一类的话。
陈舍嗔一直处于懵懂中,直到其中一个婆子抓着他的腿往上推,要给他擦腚的时候,他才猛然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陈舍嗔崩溃的在脑海中尖叫,寂静无声。
一个月后,漫长的夏日到了尾声,可热度却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因为潮湿的叠加而更加叫人难耐了。
谈栩然和蔡卓尔名下合伙的铺子内,一副宽大而舒适的红漆轮椅完工了。
蔡卓尔满意的瞧着,身侧的陈昭远道:“阿娘,这轮椅瞧着倒是结实,只是不大轻便吧?”
“院里遛一遛就罢了,你爹这样,怎么好出去呢?”蔡卓尔叹息道。
陈昭远从书院回来也会来探望陈舍嗔的,给他看自己做的文章,挑一些被先生朱笔圈红的佳句念给他听。
每次见到他来,陈舍嗔似乎都挺高兴的,晦暗的眸子里也能映出些许生机来。
陈昭远心里有个很不该的念头,‘爹还不如就这样呢,起码真能安安静静的陪我一会,听我说说话。’
陈舍嗔雇人来恫吓亲儿子的事情,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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