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来, 走进屋里惬意捏起一个樱桃含进嘴里,俯身同曲竹韵说话。
“大夫说,菊妹妹下月许就能试着坐起来了,若是她能坐得住了,叔婆,可不可以替她打一张轮椅?”
方才几个动作,不知坏了多少规矩,走步急,抬手快,嚼着果子还说话。
可无人训诫她,陈梅觉得这个地方,简直像是桃花源。
“自然可以。”曲竹韵对轮椅可谓熟悉,就道:“我娘家还有图纸,先叫匠人做起来吧。”
这几个姐妹都是同年甚至隔年出生的,梅、荷是嫡出,早年间已经定亲,明、后年就要过门,余下庶女的婚事指不定要曲竹韵来操持。
她有些困扰的拔下簪子搔了搔头,这可真是吃力不讨好的活。
“听说陈昭念恢复的还没有陈菊好,怕是要瘫了。”曲竹韵倚到谈栩然身侧,问:“上回老三不认账,可有下文了?”
“没有,”谈栩然道:“不过我听夫君说,同知大人得知此事,狠狠敲打了陈舍秋一番,想来他回到家中,也要宣泄怒气。”
高凌其中一位队友就是泉州府同知的儿子,虽说陈舍秋如今丁忧在家,可顶头上司就是顶头上司,余威不可小觑。
虽没有实证,可陈舍微的烟卷生意有泉州卫做靠山,早就不是怀揣重金过闹市的稚子了。
‘高凌此劫,只能是陈舍稔一时气恼上头,妄图报复泄愤。’谈栩然想着,心念一动,微微蹙起了眉头,‘也不一定。’
泉州的春日脾性古怪,并不柔和温驯,时寒时暖,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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