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放下心来,耳边就听谈栩然饱含嫌恶的说:“还能是怎么回事?官学的老院长亲眼瞧见他自作孽,多少双眼睛,可不是他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的。”
齐氏的小孙好不容易说通了关系,开春就能进泉州书院,闻言更添不满,“什么,院长也瞧见了?!这,这,哎呀!”
谈栩然又道:“大嫂,您同大哥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把年岁了,一切自然都为子孙后代计,可二哥不一样,他是玩客,自己痛快了,倒把孩子都撇给你俩管教,管得好,说起来毕竟是他的种,管不好,又好推到你们身上!”
齐氏最怕就是这个!身侧儿媳不停的扯她的衣角,也是怕误了自己的儿子的前程!
陈昭念让大夫看过了,说是肩膀骨头断了还是裂了,腰椎也伤了,起码要养上个一年半载的,他自己也嫌丢人,支吾着把大半错处都推到高凌身上了,陈舍稔那叫一个暴跳如雷。
齐氏本只是心疼孩子,眼下才知全是陈昭念咎由自取,而且人人都瞧见了,抵赖不得,可不着急上了。
她想了想,道:“我瞧着老三是信了阿念的话,气上头了有些发昏,你叫那孩子在家里藏些时日,切莫出来叫他碰上了。”
“什么!?他自作自受,还有脸报复了!”陈舍微听了这话可不着急吗?!
谈栩然骤然转脸,看向那一片人头攒动,灯火璀璨的盛景之处。
“怎么?”齐氏忙道:“那孩子今日也出来看灯了!?这么些人,应当,应当不会这么凑巧。”
出来时已经约定好了,若是不甚走散了,戌时三刻前要去这条街面上最大的茶馆等待彼此。
陈舍微拍拍谈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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