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方才的意思,我领会到了,软乎的腻了,是不是也要尝一尝蛮干的?”
这可是午后,年下事忙,随时有人要进来的。
可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阿巧不知情也就罢了,谈栩然明知他在,还那么津津有味的听人家房事,这不是成心刺激陈舍微吗?
陈舍微一时威风的下场就是自己成了消寒图的主角。
每夜就见谈栩然郑重其事的打开那副浆在硬纸上的消寒图,用朱笔在锁骨、腰腹、胸口、臀腿落下一个个红斑吻痕。
这一副消寒图还是彩绘,画中陈舍微长长的乌发披散,深邃的黑眸中隐见水光,带点麦色的肌肤上线条起伏,还有因屈腿而绷紧的臀肉和半露的耻处。
真是自作自受。
翻过年,画上的他红斑点点,□□至极,谈栩然还信笔添了一滩水迹。
硬纸板的画本子还是他给谈栩然做的呢,绿皮、红皮、黑皮、褐皮,一共做了两套,陈绛也有一套。
为了这消寒图,谈栩然还专门让他给做了本粉皮的,每天压在枕头底下睡,还说要每年往里加一张。
陈舍微挣扎无用,只得道:“你可得收好了,画得也太像了,一看就是我,不能写意一点吗?”
谈栩然将朱色吹干,指尖细细拂过。
陈舍微又不高兴了,“摸画摸得那么仔细作甚,摸我!”
正月里有五天的假,陈舍微去卫所忙了几日,就盼着到了元宵,还能再放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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