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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墨等了多时,连茶都没一盏。
终于见到了蔡器,他却十分不耐烦,未等陈砚墨开口就抬手打断,道:“你不用说了,泉州卫的陈知事到了,我方才试探过了,他尚且不知此事,但也只是早晚的事。你既是他的长辈,就把他摆平。他瞧着是个呆的,恐也不会太难。若是事成,我写上奏文书时,可以捎带提一笔你的名字。”
见陈砚墨犹嫌不足,蔡器冷哼一声,道:“在我这,你勉强还有几分薄面。我想你是个聪明的,不至于头昏,要去指挥使那讨个说法吧?这到底也不是你的功绩,借由鼠辈不成事就该认了,照我说那陈知事可比你委屈,听说当初也是他的主意,泉州卫才会派人去吕宋寻找薯种。”
蔡器其实只是顺口一说,并不知道陈砚墨胸中对于陈舍微的嫉恨!
嫉恨!?竟是嫉恨?
从前陈砚墨又何曾把陈舍微这个废物看在眼里?
毫无主心骨,人云亦云,蠢如猪猡。
他使人挑唆一二,陈舍微就动了卖妻敛财的心思。
若是一切依着陈砚墨的安排,陈舍微该把谈栩然送去陈砚墨虚构出的人家做继室,好挣一笔彩礼钱的。
后来陈舍微却再没起过这个心思,反而与谈栩然愈发浓情蜜意。
起初,陈砚墨以为是自己的念头叫陈舍微发觉了,所以他才刻意不如陈砚墨的意,佯装与谈栩然多么恩爱。
可眼神骗不了人,下意识的亲近依偎装不出来,留意到这些细节的陈砚墨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似乎是真的是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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