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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两丸,一丸是花生馅,还有一丸是没馅的,纯纯糯米,嚼起来米香四溢。
吃了炸枣垫肚子,小二也开始上菜。
出来吃饭,肯定要吃些自己做不好的,饭馆大灶做炒菜最好吃,灶具受限,陈舍微就是把锅子颠翻了也比不得。
随着一盘爆炒双脆落到桌上,三碗饭也上来了。
谈栩然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碟南煎肝,一笼芋头丁肉饼蒸膏蟹,还有一碗荔枝肉和素炒小菜。
陈舍微贪多,跟小二打了商量,每道菜只要半份,饶是这样,谈栩然还是惊讶,“这吃得完吗?”
她实属多虑了。
浓稠的酱汁扒在海蜇片上,嚼起来‘呱唧呱唧’的爽脆,猪腰粉嫩开花,每一片瓣里都嵌着汁水。
南煎肝嫩得筷子都要夹不住,却又全然熟透,陈舍微觉得人家这火候掌握的,不比陈砚墨家中的黄鱼儿差!而且肝片很大,一口下去竟有多汁之感,咸甜调味相得益彰,过瘾又下饭。
眼下不是吃膏蟹的时候,蟹瘦了点,肉饼肥了点,但肥油被蒸出来了,最好吃的就底下这吃透了蟹鲜又沁满了肉汁的芋头片。
陈绛在陈砚墨家中不敢挑嘴,眼下只拣芋头片吃,谈栩然和陈舍微也由她。
荔枝肉是谈栩然觉得最好的一道菜,陈舍微虽觉得南煎肝更胜一筹,但荔枝肉的滋味的确是好。
如今没有番茄酱,这馆子里使的是醋和梅酱,酸得舒服灵动,肉炸得焦脆酥嫩,黑猪肉本就香,好手艺一弄,更是香得魂飞魄也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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