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嫁在泉州,离得也不远,用过了膳才来的。
陈姝是陈砚方的妹妹,陈舍巷的姑姑,与曲氏算是平辈,可曲氏待她却冷冷淡淡,不甚热络。
虽是庶房,可也过了点。
谈栩然和蔡氏都觉出来了,垂了眸子盯着自己的裙子看。
屏风后几个孩子的笑闹声传过来,叫这场面没那么尴尬了。
直到陈姝舍下面皮,凑到曲氏身侧,玩笑了几句,曲氏才正眼看她,薄薄两片唇一张,道:“也莫怪我多嘴,你高家也是清白人家,一个女人闹出那么些污糟□□之事,家中长辈竟无管教之意?”
丫鬟婆子飞快的退下,把孩子也带去偏阁玩耍了。
陈姝叹一口气,道:“怎么没有管教?我婆母嘴皮子都要说烂了,日日打发心腹去她那里苦口婆心的教诲,人家只说你个隔房的婶婆多事,又能怎么样!?”
“可那肚子大起来,又岂能遮掩得住!?便是落胎,也要抓药,万一事情漏出去,我都嫌风从她院里刮过来,脏了我的口鼻!”
曲氏看起来极为气愤,谈栩然和蔡氏对视一看,她倒还好,蔡氏尴尬的绞帕子。
“是啊,这事情闹得实在龌龊。我公爹也受不了,要是这几天她再不悔过,想法子打发了她家中养着的打手护院,开了祠堂要用家法办她!”
陈姝被曲氏说得面皮红红,时不时掩了帕子啜泣,可她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仿佛即将发生的不是什么丑事,而是天大的喜事。
曲氏终于是满意,道:“此等□□,合该骑了木驴游街,再浸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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