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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果儿留在家中看门,他另请王吉荐了个车夫。
陈舍微早间让郭果儿去买了杨梅, 虽是晚熟的种,可也是最后一波了。
这杨梅各个大如黄杏, 紫黑饱满, 珠粒耸然。
果子有多种, 脆如嫩梨,软如熟柿,偏偏杨梅不好形容,果肉密实而紧,但又丝毫不硬,更没有果皮保护,裸露的果肉万分娇气,甚至连洗一下都会折损香气,只好径直在口中压裹出梅汁来,酸甜滋味真是旁物不可替代。
陈舍微一连吃了几个,指尖和嘴唇都红艳艳的带点紫,就听谈栩然笑道:“六郎如此模样,艳若桃李,倒媚过女子。”
阿巧正从壶中斟出热茶给陈绛喝,闻言差点连壶也摔了,慌张的看向陈舍微。
可他却半点没生气,反而举了给杨梅给谈栩然,道:“夫人这样笑我,可是怕我吃多了自己没得吃?”
谈栩然嗔怪的睨他,拈了杨梅转脸吃了。
一车四个人,又是夏日,自然闷热无比。
陈舍微鼓捣了半天才把两边的车窗打开,生生用手拔了两枚钉子出来。
他只以为这马车是冬日里使过的,畏寒才封了窗,却不知曲氏用过的马车都是这副德行,仿佛车窗外黏了双眼睛,哪怕只是风过一吹,无意间叫人看了去,也要投缳自尽才行。
凉风吹了进来,陈绛在阿巧怀里翻了个身,睡得也舒适些。
陈舍微抿了抿自己有点红肿的指头,也斜斜一倚,在马车的颠簸中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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