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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他结结巴巴的说,听起来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死命吐出来的几个字,“反了,你摘了雌蕊去碰雄蕊了。”
“噢?”谈栩然有些懊恼的说:“那这朵雄花不能结果吗?”
“不,不能了。”陈舍颤声道。
谈栩然似乎才发觉他的异样,摸了摸他的脸,惊讶道:“夫君怎么了,这样烫手。”
被她的手一触,陈舍微几乎要轻吟出声,他连目光都带着几分迷蒙,赶忙摇摇头,握着谈栩然的手牵她起身,“就,就是热。”
他掌心全是汗,陈舍微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忙在衫子上擦了擦手,又很快握住她的手。
陈舍微走路的姿势有点古怪,像是在藏着什么。
远远的,陈绛就见爹娘手牵手走过来,虽然阿爹木木呆呆一张大红脸,阿娘没什么表情,不过细看,嘴角似乎噙着笑。
陈绛不知道为什么就很高兴,可阿爹阿娘不说话,只闷头吃石花膏。
阿小的石花膏是家传的手艺,这几天又潮又热的没胃口,几乎隔一日就要做上一盆,弹弹软软的。
做甜口吃的时候切成小小方块,一勺一个,滑溜溜的顺着绿豆汤滑进肚子里去。
阿小原打算做蜜水来配的,去谈栩然那支银子的时候叫陈绛听见了,吓得小丫头大喊大叫,“不吃蜜,不吃蜜!”
全家都不许挨着蜂蜜一下!
如果用带孔洞的刮刀剐了石花膏下来,细细溜溜的淡黄透明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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