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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栩然想什么想那么久?她在想前世青筑小楼老鸨劝她死心的话。
“咱们女人轻便些挣点钱,那就是靠着男人。做小买卖?当垆卖酒你以为是美谈呢?没男人的女人在咱们这年头出去抛头露面,就意味着人人可欺,花几个铜子吃酒,倒还要摸你手一把,你卖的比这楼里的姑娘还贱!好,你要说自己肯卖劳力,可晓得挑一桶粪几个钱,砍一担柴几个钱?我就这么跟你说,就卖一回,也比他们一辈子挣得多。”
陈舍微带回来那把银子是谈栩然挣的不假,可谈栩然若是用女儿身出去谈这笔买卖,即便能成,也不会有陈舍微这番顺遂。
陈绛乐呵呵的分着筷子,忽然就觉谈栩然在看自己,目光沉重。
谈栩然忽然想起陈舍微那轻轻一‘嗤’,似乎对‘有损清誉’这四个字有着无限的讥讽。
“哼。”
忽然听见谈栩然嗤笑一声,陈舍微一边舀饭一边问:“夫人怎么了?可是豆芽吃腻了?我今去菜市,都说过几日就有头波的野菜了,到时候我就换换口味。”
他啰啰嗦嗦的讲些三餐琐事,浑然不似个顶门立户的男人,谈栩然困惑中又有一丝清明。
男人,究竟怎样才叫一个男人?
鱼汤白浓,鱼肉鲜美,豆腐嫩滑,泉溪离得月港这样近,胡椒并不很贵,陈舍微略略撒了一撮提味,吃得人香香又暖暖。
他每次都算的很准,三人吃得腹中饱,盘碗里也干净,半点不浪费。
这个冬,谈栩然没想到大部分的时间会过得这样安宁,春的到来甚至于让她觉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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