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竟为她学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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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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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你个惊喜。"萧瑾有些不好意思，"还差最后几针，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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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眼眶发热，接过针线，在萧瑾粗糙的指腹上轻轻一扎，然后引线穿针："这样...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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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学得很认真，眉宇间凝着专注的神情，与当年学防身术时的沈瑜如出一辙。雨声渐密，两人头挨着头，共同完成这幅特别的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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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沈瑜剪断线头，将绣绷举起。阳光穿透雨幕，照在绣品上，凤凰的眼睛处闪过一丝金光——那是萧瑾按她教的秘法，绣进去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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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萧瑾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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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点头，却说不出话来。三年来，他给过她无数珍宝，却都不及这一份心意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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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有东西给你看。"萧瑾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皇上准了你的奏请，在江南增设女子学堂的经费拨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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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展开信纸，朱批御笔赫然在目。自婚后，她将母亲所创的刺绣技法整理成《凤翎绣谱》，并在萧瑾支持下创办女子学堂，教授贫家女子一技之长。如今已有三家学堂，这是第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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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她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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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摇头："该我谢你。若非你的绣谱，北疆那些流离失所的妇人哪有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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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萧瑾奉命巡视北疆，带回数十名战乱中失去丈夫的女子。沈瑜亲自教授她们刺绣，让她们得以自立。此事传回京城，连皇上都称赞她"巾帼不让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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