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8章 我来解决

温冶炼，真空热处理，晶体生长（早期项目经验）。外号‘李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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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南三号仓库，旧热处理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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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鬼手？杜宇泽在记忆里搜索这个名字，一无所获。他不是航电系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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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杂物间的门，重新走进光线里。他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也没有回航电组，而是径直穿过整个厂区，走向地图上标注的那个偏僻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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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三号仓库是厂里最老旧的区域，一排红砖瓦房，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的石灰。这里早就被废弃了，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水泥路通向深处。路的尽头，是一个孤零零的车间，烟囱都塌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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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门口，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老人正蹲在地上，摆弄着一小片菜地。他头发花白，背影佝偻，动作却很利索，正小心翼翼地给一棵西红柿苗搭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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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泽走过去，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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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头也不抬，继续忙活手里的事，像是没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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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傅？”杜宇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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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然后又继续，慢悠悠地回了一句：“车间早就关了，找我没用。想热处理，去新车间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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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热处理。”杜宇泽说，“我找你，是想请你出山，帮我们做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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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终于直起腰，他转过身，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杜宇泽。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像干涸的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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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山？”他哼了一声，带着一股子嘲弄的意味，“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出什么山？厂里现在都是你们这些大学生的天下，哪里还用得着我们这些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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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你。”杜宇t泽说得很直接，“我们要自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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