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章 快速验证

指令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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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杜宇泽。是调查组组长王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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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泽停下脚步，距离田伟军不到十米。他没有去看王立山，依旧盯着田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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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山走到了场地的中央，走到了杜宇泽和田伟军之间。他先是看了一眼那架线条流畅的“龙雀”，然后才把视线转回田伟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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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伟军同志。”王立山的称呼很正式，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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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伟军的嘴唇翕动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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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以匿名形式，向联合调查组举报‘龙雀’项目总设计师沈青云、试飞员杜宇泽存在技术数据造假、罔顾飞行安全、隐瞒重大设计缺陷等问题……”王立山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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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田伟军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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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伟军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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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调查组现场核实，”王立山顿了顿，提高了音量，“‘龙雀’原型机滑跑测试数据真实有效，性能表现远超设计指标。所有举报内容，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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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长了尾音，环视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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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捏造，纯属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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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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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先是寂静，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议论。原来如此！原来是他在背后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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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田伟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嗓音，发出了破锣般的嘶吼，“他们作弊！液压系统！他们的液压系统一定有问题！你们都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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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王立山反问，“数据可以骗人，这架停在这里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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