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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按在人家胸膛上,屋里的水汽凝结在肌肤上,手上变得潮湿一片。
她赶忙收回手来,催促道:“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去沐浴。”说着就把人往屏风后赶。
待人走去了屏风后面,李星禾总算松了一口气,坐回桌边,一下一下拍打自己鼓起的腮帮子,平复心绪。
不就是看了他两眼吗,又不会掉肉。
反正也没人帮他,她就是故意欺负他,坏他名声又能怎样,他不也得乖乖受着吗,哼。
“星禾?”屏风里传出了男人的声音。
“何事?”李星禾捏着脸颊的肉,强迫自己专注。
贺兰瑾短暂的沉默了一会,温柔道:“再给某讲讲,某追求你的那五年吧。”
听完他说的话,李星禾努力回想这是自己什么时候说下的大话——对他撒的谎太多,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哪里圆。
屏风后的男人在静静的等待,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和肌肤浸在水中泛起的涟漪打在浴桶边缘的声音,少女坐在桌边,垂落的手臂搭在桌上,脚尖都紧张的蜷缩起来。
好端端的听什么从前的故事,比被先生抽查背书还要叫人难受。
她学不会迎合,奈何今日刚得了兵符回来,要是让改革派的官员知道她虐待了贺兰瑾,估计明天就要上书,让她把兵符交出去。
虽然她没有多想要那个兵符,但东西到了手里,还没捂热乎就被收回去,那她也太没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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