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蝴蝶效应

君转动着眼珠，不安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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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抬了下衣袖，在王卓君身旁坐下，回头望着她：“这么久了，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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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君一咬牙，深吸一口气，左思右想这么半天，她都觉得反正对方已经猜出来了，她跟他玩心眼儿，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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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穿越就是穿越时空的穿越。”稚嫩的话语却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王卓君双眼殷切地盯着王莽的眼睛，希望从他的眼中看出些许情绪，读出他对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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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听罢，沉默片刻后说道：“朕已经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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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君并不知道他这句话是搪塞自己，还是真得不记得，不过仔细想想，如果大父王莽跟自己一样是胎穿，五十多年过去，确实有可能不记得上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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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确实也因为前世的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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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这个世道，我能做的实在太少，但这些年，我一直为那个梦而努力着，为这个世界变成新社会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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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君非常意外，眼前的人，是站在权利顶峰多年的男人，是靠着自己从落魄的家里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他居然会在别人的面前，说自己心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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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等到亡国的那日，这世道是否会有些许改变。”他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亡国那两个字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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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君听到这句话，倒抽了一口气，声音颤抖：“大……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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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时空穿越者吗？历史学得再差也该知道，新朝存在多久吧？”王莽漆黑的眼眸中寒光四起，他视线划过王卓君身上的衣裙，看着那在阳光下反射着珠光的素纱，提起唇角，露出一丝轻嘲：“这种衣裙，很快你就穿不得了，毕竟是亡国之君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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