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地上的落叶静静躺着,树桩上的伤口还在往下掉木屑。
\n
王正不知何时凑到了他身边,瞪大眼睛:“你刚才……那一下,怎么看着跟我爹刺镖靶似的?又快又准,一点多余的劲都没费。”
\n
魏珩低头看着手里的“寸铁”,剑身还带着他的体温。他试着再刺出一剑,还是最简单的招式,却觉得浑身的力气都顺了——就像写字时,笔锋终于找对了该去的地方。
\n
原来剑招是“形”,剑意是“骨”,而书法里的“意”,恰恰是把形和骨串起来的线。
\n
他抬头看向天边,最后一点霞光正慢慢隐去。魏珩握紧了剑,第一次觉得,这柄沉甸甸的铁家伙,好像真的跟自己有了点联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