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长着蜥蜴鳞,还有个指甲能变猫爪……夜夜笙歌,哪顾得上咱们的死活?”
这话像火星落进干草堆,瞬间在各桌燃开。
穿短打的武师、穿衬衫的白领、甚至跟着父母来赴宴的学生,都凑过来窃窃私语。
不到半炷香功夫,茶馆的说书人就编出了新段子,弹着三弦在酒肆门口唱:“温科长,手段辣,左拥狐女右抱蛇,新政全是纸上画,百姓苦水肚里咽哟……”
夜色渐深,流顺着胡同巷陌漫溢,连开出租车的师傅都能哼上两句。
某短视频平台的“温羽凡秘闻”话题下,有人
p出他与三个变种女子的不雅画像,点赞量半天就破了十万,评论区里“妖孽误国”的骂声盖过了所有理性讨论。
杀机也在暗处悄然织网。
深夜的四环辅路,温羽凡的越野车正碾过满地梧桐叶,戴云华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反手甩出腰间短刀。
“嗤”的一声,三枚钢钉被刀气震飞,其中一枚擦着轮胎滚进排水沟,钉尖闪着淬毒的幽蓝。
“是‘子午钉’,见血封喉。”戴云华刀身一转,“师傅,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三日后的傍晚,温羽凡步行穿过南锣鼓巷,墙头上突然滚下三块青砖。
他旋身避过的刹那,砖角擦着风衣袖口砸在青石板上,迸出的碎石划破皮肤,渗出血珠。
抬头时,只瞥见灰瓦上一闪而过的黑影,腰间晃过的玉佩是某侯爵府的私纹。
最凶险的是那枚手榴弹。
周五下班时,温羽凡习惯性拍了拍办公椅坐垫,指尖触到硬物的棱角。
掀开一看,一枚老式手榴弹静静躺着,引信已被拆除,弹体却用红漆刻着“下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字迹扭曲如蛇。
小浣熊连夜升级了办公室的金属探测器,屏幕上的报警红线刺得人眼疼;
戴云华调来了外勤组最精锐的护卫,二十四小时守在王府周围;
连释小刚都拎着戒棍来了,肥硕的身躯堵在门口,说要“用佛光镇煞”。
可温羽凡只是将那枚手榴弹收进证物袋,第二天照旧穿着墨色风衣去查违规武馆。
路过“醉仙居”时,说书人的三弦正唱到“狐女媚主”,他脚步未停,只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破邪刀,刀身饕餮纹映出的,是比流更冷的锋芒。
那些淬毒的钢钉、带字的手榴弹、编排的顺口溜,在他眼里不过是纸糊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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