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灯。
绿发教练把桌子拍得“哐哐”响,染成草绿色的头发根根倒竖,发胶的香味混着汗味在密闭空间里弥漫。
“我爸是商会理事!你知道他手底下有多少产业吗?”他嘶吼着,唾沫星子溅在桌面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城西的‘烈虎堂’听过没?堂主是我拜把子兄弟!你们敢动我?”
温羽凡没说话,只抬手一甩。
一份
dna鉴定报告“唰”地划过桌面,边缘扫过金属桌沿,发出像刀割铁皮似的锐响,重重拍在绿发教练面前。
报告首页的“亲缘关系排除”几个黑体字加粗加黑,像几记耳光抽在纸上。
“地下室那三个孩子,”温羽凡的声音比审讯室的墙壁还冷,“跟你没半点血缘。所谓的‘学徒’,是从火车站拐来的流浪儿。”
绿发教练的吼声戛然而止,脸上的嚣张像被冻住的猪油,瞬间僵成惨白。
他张了张嘴,喉结在脖子里滚了两滚,却没发出半点声音,只有审讯椅上的金属链条因为他身体的颤抖,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在死寂里格外刺耳。
“根据《武道从业者犯罪加重条例》像烧红的烙铁,在屏幕上逐个落下时,前排突然响起刺耳的提问:“温科长!一口气注销这么多机构,是否存在过度执法?就不怕动摇武道改革的民意基础?”
温羽凡抬手挡了挡刺眼的光,指缝漏出的视线扫过台下躁动的人群。
“民意?”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硬,“让孩子背着假资质在生死擂台上赌命,让工业酒精兑的‘神药’流进中学校园,这种建立在未成年人血痕上的‘民意’,特勤九科不认。”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睚眦面具挂坠,青铜纹路的凉意顺着掌心蔓延。
“改革初期必然有阵痛,但底线不能破。”屏幕的光映在他眼底,翻涌着未说尽的锋芒,“涉毒、涉黑、把手伸向孩子——这三条红线,谁碰谁就得付出代价。”
最后一句话砸在空气里时,窗外的天色正沉得像块浸了墨的铁。
“觉得罚得重?”他抬眼望向玻璃幕墙外的夜色,仿佛能穿透云层看见暗处蛰伏的阴影,“等新神会的生物兵器找上你们的孩子时,就不会这么想了。”
凌晨三点的特勤九科,整栋楼的灯光都醒着。
温羽凡趴在堆积如山的案卷上打盹,军绿色文件夹的边角硌着他的颧骨,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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