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回兜里。
手碰到口袋里的烟盒,想抽一根,又想起余曼曼说过“讨厌烟味”,只好作罢。
“刚哥,小姐说什么了?”手下又凑过来,搓着冻得通红的耳朵。
“加班。”余刚吐出两个字,声音有点哑。
他往电动门的方向望了望,暮色已经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只有门岗的灯亮着,在地上投了圈昏黄的光。
他深吸一口气,冷风灌进肺里,冻得他直咳嗽。
咳完却直了直脊背,往老槐树旁站得更稳了些:“等着吧。”
风还在吹,卷着远处的车鸣掠过耳畔。
余刚裹紧了夹克,目光重新落回那扇紧闭的电动门上——不管等多久,他总得等到人才能走。
这是他的活儿,就像厂里的工人要拧好每颗螺丝,他就得守好这扇门,守到那个穿米色大衣的身影出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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