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手攥住,一阵尖锐的痒意顺着喉咙往上窜。
“咳……咳咳……”
他慌忙侧过身,左手死死按住胸口,指节陷进单薄的毛衣里。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每一次咳嗽都带着撕裂般的疼,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餐桌中央的红烧鱼还冒着热气,油星溅在白瓷盘上,亮晶晶的,可他眼里只剩下模糊的水汽。
“怎么又咳了?”杨诚实脸上的笑瞬间僵住,手里的酒杯“咚”地搁在桌上,酒液晃出些溅在桌布上,晕开个浅黄的印子。
他往前探了探身,眉头拧成个疙瘩,眼里的红血丝看得格外清楚:“你前阵子不是说就着凉了吗?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没好利索?”
温羽凡咳得说不出话,好不容易缓过口气,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感冒早好了……就是这咳嗽,黏上了似的。”
他拿起桌边的水杯抿了口,温水滑过喉咙,却压不住那股翻涌的痒意,眼神里浮起层无奈的疲惫……
这哪是普通咳嗽,分明是上次硬接余刚那记“虎啸拳”的后遗症,夜里咳得更凶,痰里偶尔还带着点暗红的血丝。
“那哪行啊!”杨诚实的嗓门陡然拔高,手掌在桌沿上重重一拍,震得碗碟都跟着颤,“久咳伤肺,万一咳出个好歹来怎么办?明天就去医院,做个
ct,查个血常规,咱得弄明白到底是什么毛病!”
温羽凡连忙摆手,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去过医院了,医生说就是支气管炎,开了些止咳药,吃了也没见好。”
他撒了谎,不敢说自己根本没去过医院——总不能告诉表哥,这咳嗽是被人一拳震出来的。
“狗屁医生!”杨诚实猛地灌了口酒,喉结滚动得厉害,脸上露出愤愤不平的红,“现在的医院就知道开检查单,机器照来照去,钱花了一堆,病什么也治不好!上次我拉货闪了腰,拍了仨片子,最后还是贴膏药好的!”
“你可别瞎说了。”郑小燕正端着盘蒸饺过来,闻瞪了他一眼,围裙带子在背后打了个结,“我认识个老中医,姓聂,就在巷尾的‘济世堂’坐诊。前阵子三楼张大妈的哮喘,西医说没法治,就是聂大夫几副汤药给调理好的。”她往温羽凡碗里夹了个饺子,热气腾腾的,“那可是真本事,把脉就能知道你哪儿不舒服,比那些光看化验单的强多了。”
“中医啊……”杨诚实咂了咂嘴,眉峰挑了挑,语气里带着点不以为然。他往椅背上一靠,手指在膝盖上敲着点,“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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