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胸口那片青紫的瘀伤——像朵丑陋的花,盘踞在肋骨处,边缘已经泛出难看的黄褐色。
指尖轻轻碰了碰,一阵尖锐的疼顺着神经窜上来,疼得他龇牙咧嘴。
“妈的……”他低骂一声,眼里闪过丝烦躁。
去医院?
肯定会被问怎么伤的,总不能说被武者的拳头震的吧?说打架?可这伤的位置和程度,怎么看都不像普通斗殴。
找私人诊所?
只怕他们对于这样的伤也是力有不逮。
他又看了看手机里短信,刚到手的工资2700,支付房租水电等日常开销需要耗去大半,要是再……这年可没法过了。
寒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他打了个寒颤。
温羽凡重新扣好睡衣,目光落在墙角的轮椅上。
那轮椅的金属扶手上还沾着点没擦净的血渍,是上次咳得厉害时蹭上去的。
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自己能一拳轰碎木板,能看清百米外的车牌,却治不好这点内伤。
“系统,”他对着空气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孤注一掷的期盼,“有没有修复身体的功能?”
半空中的淡蓝色对话框闪了闪,跳出一行冰冷的字:「暂无相关功能」。
温羽凡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是这样。
这系统除了发布任务,简直像个摆设。
他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蛛网发呆。
咳嗽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响,每一声都像在提醒他:复仇的路,从来都不止有敌人的拳头,还有这具不听话的躯体。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把对面楼的窗户糊成一片白。
温羽凡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双透着焦虑的眼睛。
或许……真该听表哥的话,-->>过完年去医院看看。
哪怕编个蹩脚的理由,哪怕被医生当成疯子,也比这样一天天耗着强。
毕竟,他还等着变强,等着找到新神会,等着……给新语和小智报仇。
这具身体,可不能就这么垮了。
时光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种子,打着旋儿就没了踪影。
工厂的铁门早就上了锁,最后一批工人带着年货的大包小包消失在街角时,瓯江城的年味便彻底浓了起来。
街头的梧桐树上缠满了红灯笼,风吹过,灯笼穗子“哗啦啦”地响,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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