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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为了吐蕃之事。”沈玉微端起奶茶,却没有喝,“沙族长与吐蕃素有往来,想必知道他们的动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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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道:“大人说笑了,我们只是小部落,怎敢与吐蕃有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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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沈玉微放下茶碗,目光落在帐壁上的狼头挂毯上,“那这吐蕃贵族才能使用的挂毯,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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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饶命!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吐蕃赞普以全族性命相要挟,我们不得不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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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微看着他惶恐的样子,心中已有了计较。她扶起沙烈,语气缓和了些:“陛下知道西境各部的难处,此次前来,并非要追究过往,而是想与各位联手,共抗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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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烈半信半疑:“大人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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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沈玉微取出虎符,“我持此虎符,可调动边军三万。只要沙族长肯助我们一臂之力,事成之后,陛下定会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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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烈看着虎符,眼中闪过挣扎。他沉默良久,终于咬牙道:“好!我信大人一次!吐蕃赞普派了使者住在我部,说是要商议和亲之事,其实是在监视我们。大人若能除掉他,我沙陀部愿为前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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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微与李修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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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沙烈设下宴席款待吐蕃使者。沈玉微扮作沙烈的女儿,席间频频向使者敬酒。那使者名叫论赞,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几杯酒下肚,便露出了好色的本性,频频对沈玉微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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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长得真是标志,不如跟我回吐蕃,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论赞说着,便伸手去摸沈玉微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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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微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反手将一杯酒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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