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柴房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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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瘫软在地，语无伦次地辩解：“不是我的……是柳如烟送我的……她说这是新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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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沈相带着护卫赶到，看到眼前景象，脸色铁青。沈玉微将残信和步摇呈上：“父亲，这是二夫人与北狄勾结的证据，顾昀川和柳如烟都是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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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川还想狡辩，却被护卫按住。沈相看着那狼头步摇，忽然想起什么，沉声道：“把二夫人的陪嫁箱子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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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们在二夫人卧房的暗格里，搜出了十几封北狄密函。其中一封写道：“沈氏已除，双虎符合璧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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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微心头剧震。原来母亲当年是被二夫人所害！而那半枚虎符的秘密，二夫人竟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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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下去，严加看管。”沈相指着瘫软的二夫人，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他转向沈玉微，目光复杂，“玉微，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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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微摇摇头，目光落在顾昀川身上：“父亲，此人留着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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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沈玉微再次来到柴房。顾昀川被铁链锁在柱子上，见她进来，眼中闪过恐惧：“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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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柳如烟的底细。”沈玉微搬了张木凳坐下，“她不是你母亲的远房侄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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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川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她是北狄公主的侍女，五年前被派来京城卧底。二夫人是她的联络人，我……我是被她胁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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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迫？”沈玉微冷笑，“你幼时在北狄边境流浪，恐怕早就投靠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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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川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沈玉微起身走到他面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沈家的虎符。只要我交出虎符，你就会放我一条生路，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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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前世顾昀川最后说的话。顾昀川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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