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会不满。他那一双修长漂亮的手,还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支枪。
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嗯……啊……”她也不想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可它们自己从鼻腔里不听话地跑出来。手臂在乳头刚画了一圈时就撑不住了,勉力按在地上,如同老太太颤巍巍的双腿。
她甚至有一种奇怪的联想,那一点乳尖像是某种转换器,将摩擦力转化成电流,丝丝缕缕地在乳肉中游动,劈里啪啦地鞭打着脊背和后脖,引动头皮的发麻。
紧贴,移……动,啊……忽而腰窝一软,上半身陷落,乳房压成圆鼓鼓的两个扁盘,像拍了一巴掌的胖馒头,乳头硬硬地硌着。那是豌豆公主二十层床垫下那一颗豆子。
方黎人迅速去看陆浮,胆战心惊地捕捉到他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她咬牙,继续移动。洁白的脖颈绷出一条浮动的脉络。如今,压在下面的乳头跟皮面的交战更激烈,还多了难解难分的味道。
因而越移动,那丝丝缕缕的电流越强,手臂越撑不住,身子越往下陷,贴得越紧,摩擦力越强……形成恶性循环。实在是……太粗糙了,疼……奇怪的疼感……
好痒,她宁愿谁来把她痛痛快快揍一顿。她呼呼喘息,像漏风的口袋。
到最后,上半身完全伏在了抱枕上抬不起来,脸也贴在上面,嘴巴微张,搁浅的鱼类一样开合,从腮到肩膀的皮肤一片红,如同经历了与男人激烈的交颈。
“啵。”
下身吐出了花蜜,一口,两口。滴滴掉落在抱枕上。她磨奶子,生生把小逼磨出了水。到了这步田地,顾不得害羞,她闭了闭眼,在心里自我鼓劲,好完成这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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