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倒不是什么难题,只要改制,把京畿的庄田清理一遍,然后把清理出来的无主荒田分于流民即可安置,还能增加税源,也能省漕粮。”
袁宗皋颔首:“嗣君即位后,必会廷议此事,只是不知阁老到时候可会力主此策?”
袁宗皋看向了梁储。
梁储虽然对改制不怎么感冒,但对守制也不怎么坚持,属于底线灵活的人,或者说没是那么顽固的保守派。
所以,现在袁宗皋这么问后,他也没有勃然大怒,当然也没有立即表态支持,而是笑着说道:
“老朽虽然老眼昏花,但也是当了多年的阁臣,与杨新都为阁僚也最久,可以说,没有人比老朽更懂他!”
“以老朽之见,此人是断不会改制的,因为此人厉行简朴,意在复孝庙旧制,而尽废大行皇帝所行新政。”
“你们主张的新制自然也是一样。”
袁宗皋颔首。
他知道梁储说这么多,是有意提醒张璁不要妄想去找杨廷和兜售这个主张。
张璁一脸感激地点头,暗称这位梁次辅果然是会为别人考虑的老好人。
梁储这里则又道:“而朝堂斗争,素来是波诡云谲,先发往往为人所制,后发则往往制人,所以,老朽即便持此策,也不会着急提出来,而是等他杨新都提出他的应对之策后,再作应对,此人不可小视。”
袁宗皋和张璁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不得不承认,这位梁阁老虽然会为别人着想,但似乎也太会明哲保身,说了这么多话,却没有一句明确他是什么主张,仿佛是支持改制,又仿佛是不怎么支持,总之就是让人摸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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