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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听后看了一眼杜文鸣,只见杜文鸣放在地上的手已瑟瑟发抖。
而接着。
朱厚熜就微笑着言道:“既是风闻,就不要拘押了,先派两锦衣卫监管在家中!”
镇抚司的石宝这时出列拱手称是。
于是。
杜文鸣在散朝后就由两锦衣卫看押着回了府。
而锦衣卫倒也不进其宅,只在家门外看着。
杜文鸣自己一人垂头丧气地往里院走来。
其弟杜文谦见他回来了,忙走过来兴奋的问:“兄长,选驸马的事可是变了?”
杜文鸣摇头:“不是,你我准备毒酒赴死吧。”
“啊!”
杜文谦听后讶然不已。
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兄长脸色很难看。
“桂萼这个奸臣,猜到我们坏规矩陷害驸马为难陛下和他们奸党,就也反过来坏规矩陷害我们,强行说我们涉嫌暗通逆贼,要投敌。”
“这意思摆明了就是如果我们不以死自证清白,就会也学着我们做的事安我们一个通逆贼的罪名!到时候就不是死,而是全族遭殃!”
“所以,我们必须死!”
杜文鸣说道。
杜文谦听后倒退了几步,神色凄惶,接着又问着自己兄长:“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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