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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卿杜文鸣的家奴喻世祐也在一脸沮丧地回来后,将这事告知给了自己家主杜文鸣,且也伤心不已地说:
“小的辜负了老爷让奴婢出府的心血,没能参与驸马之选!”
杜文鸣也神色难看的对自己兄弟杜文谦说:
“现在看来,我们这些大户,真的要放弃让自家培养的年轻小生成为驸马这种皇亲国戚的想法了。”
“可能不只是我们培养的年轻小生成为不了驸马。”
“只怕将来,妃嫔的选择也更难由我们操控。”
“毕竟,陛下现在蓄养这么多孤幼,不拘男女,既然他有意从这些长大的孤幼中选驸马,那将来也会有意从这些长大的孤幼中选妃嫔,甚至是皇储与宗亲的妃子!”
杜文谦则面色严肃地跟着附和道。
杜文鸣听后脸色更加狰狞:“外戚妃嫔说是选自没有根基的寒门,却是只受过皇恩的寒门!那后果无疑会非常可怕!”
“不只是可怕,这样我们缙绅大户也会白恩养那么多闲人!”
杜文鸣说到这里就咬牙切齿地感慨说:“还是昔日朝中元老们认为的对,天子的私帑就不能太充裕,一充裕就会养私人,天子养私人就会乱朝纲,使缙绅处于艰难之地!”杜文鸣刚这么感慨完,其家僮就来报说,要他立即回寺衙,因为朝廷宣旨继续推进吏制改革,鸿胪寺诸官请他回去商议吏改官和确定公使费申请额度的事。
“果然轮到了我们鸿胪寺!”
“陛下如今阔绰后,改革就没完没了!这朝廷迟早要变成不是天下缙绅的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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