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平。”
“今日既然是经筵,就单说这讲学的一面。”
“朕不能只学圣人之道,还得多学些利于天下长治久安的知识。”
“比如外语,朕得学!”
朱厚熜说到这里就看向众人:“你们以后也要学一学,顺便知道一下四海之外的情况,以免真坐井观天,所以,以后经筵,就让会同馆的外藩之臣也来讲学,跟朕讲讲他们的语言风俗,你们也跟着学,毕竟你们要么是今日的执政要么是将来的执政,还是需要知道四海之外的情况的。”
廖道南听后郁闷不已。
他就知道天子这是打着自己还不算明君的名义继续改革图治。
他也知道,天子突然说起要学外语,明显是要继续对外取利。
而廖道南一想到“天下之利,本有定数,不在官就在民”这话,就担心这样下去,四海之外的利也迟早被朝廷取完,进而彻底分散给民众,那样到时候,他们缙绅大户即便等到了一位不再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皇帝在位,只怕也没办法再得到足够的海外之利。
所以,廖道南不得不出列奏道:“陛下,臣认为,外邦之语言风俗不用学,陛下只需精通经学就能直追尧舜等贤君也!”
“胡说!”
朱厚熜当场予以申饬,且诘问着廖道南:“经学虽说为体,但外邦之语言风俗不学,朕怎么统御教化他们?”
“朕是天下之主,你们是上国之臣,都需要心怀天下才能为万世开太平!”
“朕且问你,如今在南方活跃的佛朗机人,你可知道他们的国在哪里,离我们多远,人口多寡,地域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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