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赵涵从包里取出那根玉制的令牌,脸色冰冷,动作却是亲昵地插进我的胸口口袋。
孟达死死地瞪着我:“他就是个骗子!您肯定是被他骗了!”
颜管事在旁边终于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孟先生,慎。”他看向李老板,脸色沉了下来,“李老板,你带的人,怕是不懂规矩吧?”
李老板脸瞬间白了,拉着孟达就想往后缩:“颜管事,误会,都是误会,这小子不懂事……”
“误会?”颜管事冷笑一声,抬手掸了掸袖口,“夏川的鉴宝会,什么时候轮到一个连邀请函和令牌都分不清的东西在这儿吠了?”
他指了指我的胸口——那枚黑檀木令牌正插在我的胸口口袋里,玉质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程先生持的是令牌,是来参加雅集的。至于这位孟先生……”颜管事的目光像刀子刮过孟达,“你手里的,怕是李老板给的外围邀请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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