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陡然拔高,走廊里的回声震得人耳朵疼,“演够了?觉得自己现在是个硬骨头了?别忘了,你刚创业那会儿,是谁把嫁妆钱偷出来给你周转的!”
我皱紧眉,没说话。那笔钱我早连本带利还了,甚至多给了她两万,她现在提这个,不过是想翻旧账绑架我。
“我弟是混,可他是我唯一的弟弟!”
她指着神经重症监护室的方向,嘴角撇出个刻薄的弧度:“你爸晕了?活该!谁让他不帮我弟说话!你妈躺icu?那是她自己身体差,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这话像把钝刀子,一下下割在心上。我攥紧保温桶,指节泛白:“林悦,你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吗?”她梗着脖子,唾沫星子横飞,“你现在翅膀硬了,能拿出十五万给你妈做手术了,就不认我们林家了?当初要不是我爸托关系给你揽了个鉴定的活儿,你能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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