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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子一酸,别过脸去看窗外:“您好好养病就是帮我了。”
陪他坐了会儿,护士进来换药,说他需要静养。
我刚走出病房,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张桂琴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程枫,你爸妈没事?命挺硬啊。”
“你还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干什么,”她笑得阴阳怪气,“就是告诉你,林志在里面受委屈了,你要是不想你爸妈在医院‘再出点事’,就赶紧想办法把他弄出来。不然……”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她突然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妈在icu哪个房间,也知道你爸住神经内科……程枫,鱼死网破的事,我干得出来。”
电话“啪”地挂了。
我攥着手机,指节泛白,手机壳上的裂纹又多了几道。
这疯女人是真敢豁出去。
正站在走廊发愣,柳清浅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杯豆浆,递到我面前:“护士说你没吃早饭。”
我接过豆浆,纸杯的温度烫得手心发麻:“谢谢。”
“刚才打电话的是……”大概是我刚才的样子太不寻常,她没问完,但眼底却隐隐的藏着几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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