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迟来的警钟,敲碎了他努力维持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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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遗忘的不是无关紧要的六年,而是刻在骨血里的东西。那个叫“阿尘”的人,连同他的茅屋、桃树、麦酒,还有那个穿着粗布裙的女子,正像潮水般,一点点漫过他记忆的堤坝。
而他,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洪水。窗外的月亮升得很高,清冷的光辉洒在龙椅上,映出一个孤寂的帝王剪影,和他腰间那道永远无法填补的空洞。\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