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那眼神里的期待与紧张,像写在脸上的字。
我突然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你这小脑袋瓜想啥呢?我跟柳医生就是医患关系,最多……能算朋友吗?我也不确定她怎么想,她性子是冷了点,但人真挺好,我爸妈住院多亏了她照拂。”
“真的?”蕊蕊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亮的星星,刚才裹得紧紧的披肩都松了点,“你们……真的没别的?”
“真没有。”我无奈地弹了下她的额头,纱布软软的,“瞎琢磨啥呢?”
她被我弹得缩了缩脖子,却没躲,反而低下头,嘴角抿不住地上扬,连耳根都泛着粉。
可没等这笑意挂稳,她又抬起头,刚才亮起来的眼睛暗了暗,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披肩流苏:“那……你是不是喜欢她啊?柳医生又漂亮又厉害,还是大医院的医生……”
这话问得直白,带着点小小的委屈,像怕自己喜欢的糖果被别人抢走的小孩。
我倒是没多想,她今年才19岁,我还是只把她当个孩子看。
拉开车门的手顿了顿,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连问这话时都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怯。
“想啥呢。”我笑了,拉开副驾驶门让她坐进去,“人家是美女医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心外科的主任,我呢?刚从泥潭里爬出来,还欠着一屁股债,哪配得上人家?”
“才不是!”蕊蕊猛地抬头,声音都拔高了些,脸颊因为激动泛起红晕,“枫哥你怎么不配?你会鉴定古董,会做饭,小时候还总护着我,你比谁都好!天下第一好!”
她说得急,胸口的衬衫纽扣又被绷得紧了紧,那颗摇摇欲坠的米色纽扣仿佛在跟着她的语气发抖。
我被她这副认真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也就你觉得我好。”
“本来就好!”她梗着脖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里面映着我的影子,“枫哥就是最好的。”
阳光透过车窗落在她脸上,那点因为我否认和柳清浅关系而亮起的喜悦,混着此刻认真的执拗,像颗裹着糖衣的果子,又甜又软。
她大概是被我揉头发的动作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却没再反驳,只是小声嘟囔:“本来就是……”
披肩滑到肩头,露出她穿着新裙子的细瘦胳膊,还有那被衬衫紧紧裹着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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