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结婚证,笑靥如花。
大厅的玻璃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我摸出那几张纸,指尖拂过她潦草的签名,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我没告诉她,承诺书背面还附着一行小字本人自愿放弃婚后共同财产追溯权,包括但不限于程枫名下未来增值资产。
这不是离婚协议,是我为自己留的后路。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捏紧纸页,转身走出民政局。风吹起我的衣角,像一只终于挣脱枷锁的鸟。
走到民政局门口,我停下脚步,摸出手机给鬼爷发了条信息:“明天上午10点,诚安路69号,我准时到。”
我刚走出民政局大门,裤兜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掏出来看,是催债公司的号码,屏幕上还跳着“欠款逾期4天”的短信提醒。
我却只是指尖一划,按下了接听键。
“程先生,我们已经查到您今天去民政局了。”对方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戏谑,“离婚了?看来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啊。跟您说句实话,明天再不还钱,我们就只能去您父母家拜访了。”
我的脚步顿在台阶上。阳光把影子钉在地面,像块烧红的烙铁。我想起父母住的老小区,想起母亲有心脏病——上次催债的上门堵门,老人家差点晕过去。
我皱起眉:“昨天不是说了,给我一个周吗?算了,明天这个点,我会打五十万到你们账户。”
我沉默了一下,声音平稳得像结了冰的江面:“剩下的,给我三个月时间。”
对方显然没料到我敢开这个价,沉默了两秒才嗤笑:“程先生,您这是刚中了彩票?还是离婚分了家产?”
“你不用管,就说行不行吧。”
那人冷笑一声:“打得过来,还则罢了,打不过来……就只能让程先生了解一下我们的偏门业务了。”
我挂断电话,把手机揣回兜里。
什么偏门业务,不过是暴力催收,我又不是没在另一个债主那里体验过。
至于五十万,那就要看鬼爷的诚意了。
如果他愿意帮我渡过难关,那我起码也有跟着他冒险的理由;但他若是不愿意,我也没必要跟着他铤而走险,在这随时准备喜提银手镯的行当里折腾。
刚才在大厅里强压下去的心跳,此刻在胸腔里擂鼓般响——我在赌,赌鬼爷不是骗我,赌自己这身鉴宝的本事还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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