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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电梯,看着电梯显示屏上不断上行的数字,他想起餐桌上与沈晓筠的对话。
他说他最了解江元洲。
朝夕相伴,同被同枕,他又怎么会不了解。
怎么会不了解江元洲究竟是什么样的性子,怎么会不了解江元洲漂亮皮囊下究竟是怎样的内里。
也许他幼时曾经思考过,为什么江元洲拥有着这样一副易碎的身躯,却总是能巧妙避过他人的刁难。
可当一次又一次站在急救室前,一次又一次看同断线风筝一般的小孩随时要随风远去,他慢慢地什么也不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