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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岁的年纪没遇到这事,二十多,大学快毕业了,竟然来了这么一遭。
路嘉洋有点想笑。
不过显然,现在并不适合把他和江元洲的事告诉爸妈。
他和江元洲自己都还在摸着石头过河,路走成什么样,还是个未知数。
路嘉洋正想着寻点什么由头好,就听见沈晓筠道:“晚上没睡好上火了吧,等妈下午回去,给你炖点冰糖雪梨来。”
路泓慷一下子看向沈晓筠:“可是老婆,儿子嘴上有牙……”
倏地对上沈晓筠视线,路泓慷声音一顿,瞬间反应过来道:“你这小子,是不是冬天到了,嘴巴起皮了又老咬?”
路嘉洋想也不想,顺势往下说:“嗯,等会去买润唇膏。”
路泓慷也没再多说,注意力又回到江元洲身上。
江元洲身上的绷带是十天后拆的。
他身上的伤本就细碎,也不是大面积擦伤,除去伤口比较深的几处还绑着纱布,其余的小伤口全都换上了医用防水贴。
医生建议的留院观察时间恰好是十天。
绷带拆完,挂完当天的点滴,路嘉洋便在医生的准许下帮江元洲办了出院。
出院时已经是傍晚。
路泓慷和沈晓筠当天要上班,路嘉洋果断拒绝了两人下班后要来接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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