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来人可不就是窦延亭窦将军?
窦延亭大步走过来,胳膊下面还夹着东西,仔细一瞧,原是一大坛子的酒。
陆轻舟有些惊讶,道:“窦将军你这是……”
窦延亭近前,笑着拍了拍酒坛子,道:“听说陆大人今儿个当值,左右也是无事,窦某人便来寻你喝酒了。”
“我是要当值啊,”陆轻舟有些个无奈,道:“不能喝酒的,你若是酒瘾犯了,寻旁人去,估摸着喻公子十足乐意与你喝酒。”
“那可不行。”窦延亭道:“若是喻公子喝醉了,我是要遭殃的。”
喻青崖每次喝醉,喻风酌都会十足不高兴,久而久之,旁人也不敢再找喻青崖喝酒。
“再说了,”窦延亭爽朗一笑,道:“这酒乃是厉太傅拿来的,说是让窦某人拿着一起去与陆大人分享。”
“厉太傅?”陆轻舟一听,当下有些惊讶,原来是厉长生叫窦延亭来找陆轻舟的,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厉长生就知陆轻舟会因着陆家的事情不欢心,陆轻舟向来与荆白玉关系要好,厉长生可不想自家小朋友跟着陆轻舟不欢心,所以特意想了点小办法。
“走罢。”窦延亭大咧咧上来搭住陆轻舟的肩膀,道:“走,我们那面喝酒去,今儿个不醉不归!”
“可……”陆轻舟还是有些个犹豫,道:“今儿个我当值啊,若是喝醉了,谁替我当值?”
“已经有人当值了。”窦延亭神神秘秘的说。
此时此刻,喻青崖托腮坐在席上,愤愤不平的模样,道:“今儿个我约了陵川王一同去听戏的!为什么叫我来顶替,唉……好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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